七个馒头吃一个月

倒垃圾专用,不建议关注,天雷鸽子pg,发了会拉黑,讨厌鸽子表情包,什么话都倒腾,情感发泄区

组织覆灭后的PTSD以及重伤残疾if

是三个人互相舔舐伤口。前提是景光假死转战后+绯色组大结局惨胜,基本上每个人都付出了极其严重的身体以及心理代价。

*这个大概率会写出来,所以先放在威士忌组的成文合集里头,等到我写出来的时候再把它移走。



而赤井秀一尤为严重。

住院大半年,他一度被医生说没几天活头了,但整个人也不在意,每天就是抽烟,看看书,然后一坐一整天那种。

早早就出院的降谷零为了他的事情忙上忙下,他本人则是非常非常随缘:“没事,零,活着就活着,不活着就不活着,哪那么多麻烦事。”

然后被好友狠狠抽了一拳。

就是这种状态下,降谷零说是给他请了一个照顾的人,他无意刁难对方,但也不是很想让对方入侵自己的生活,所以就相当抗拒对方,结果和零掰扯半天无果,对方还是过来照顾了,他抬头去看,只一眼就震惊了——那个人,长得跟当年和苏格兰一模一样。

他叫诸伏景光——但是赤井秀一断定他不是苏格兰,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个人的气质以及熟悉的感觉。

但其实景光真的是苏格兰,他只是失忆了。当初他从手术室里面出来,记忆只停留在还和零完成为了卧底培训的那天晚上,所以现在他的行为属实完完全全就不是绿川昙,而是诸伏景光。

景光也不认识他,自然没有破绽,他的经历就是:刚完成卧底培训——突然就转幕后了当了零联络人,还被严格警告不能用真实面目露面。

景光莫名其妙,但是事关幼驯染的安危,他也不是很抗拒,就这么坚持下来了,坚持着坚持他就坚持了好几年,等到组织覆灭,终于可以退休的时候,却被幼驯染拜托过来照顾赤井秀一。

他其实也挺抗拒的,毕竟他就算是个联络人,也是个实打实的干出过好多功绩的联络人,有时候还要兼职一下狙击手兼参谋长。这么多年以来,他无数次力挽狂澜,用无数次地当打团的主力,这么丰厚的成绩摆在那,却被拉过来照顾当厨子,要不是不好意思拒绝幼驯染,他是真的要无语了。

但是这些抗拒等看到赤井秀一的资料后就消失了,作为崇尚英雄的人,他直接对这个为了剿灭组织几乎是把自己一生都捐出去的人肃然起敬,对于去照顾他这件事情也没这么抗拒了。

就这样,一个震惊,一个不抗拒,两个人慢慢相处着,照顾着,诸伏景光一直没动静的记忆反而慢慢想起了一些碎片:他看见了天台,救护车,白色天花板,红色手术室以及被水洗过的紫色眼睛。他看见有人披散着长发离去的背影,还有他点燃的烟……最后景光醒过来之后,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慢慢地和赤井秀一成了朋友。

他知道对方身上有很多故事,他不去探究可也不能接受把他当成情感寄托。他知道对方现在处于精神紊乱时期,所以会对着他道歉什么的。他本不应该在意,但对方的道歉好像是真的对着他的,每次都让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愧疚。

“你不必把对他的愧疚压在我身上。”

他经常会说。

“这份补偿太沉重了,我无法承担的起。”

“我并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而且你一开始,其实就没错啊。”

不是他的错——那是一个宣判,给他这个审判的人却不是苏格兰,只是一个特别像苏格兰的人。

可赤井秀一就算是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当年的狙击手绿川昙,但此时此刻,他也非常卑劣的接受了这个人口里面说出来的原谅,让他短暂顶替了记忆里的苏格兰。

最后当年组织的药物和审讯带来的后遗症还是让他头脑发昏,精神无法被正常的调节过来,战后创伤ptsd直接吞没了他。最后他在某次不辞而别里踩着寒风中去往天台,一个人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景光发现他不见之后就离开联系了零,那时候对方正在小银弹的房间里探望,听到景光说的话之后,慌了,而工藤新一还顶着呼吸机地就立刻拉住了即将离开的降谷零,然后强迫对方把线索共享,最后调动大脑,颤巍巍的拿笔写着他们得出来的结论,一条一条的排除他可能去的地方,得出来了最后一个地点:天台。

零带着景光一起冲到了天台,秀一并不意外他们会来,就着寒风开始跟他俩说着当年的事情,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内心剖析出来,直到身体撑不住,晕死过去,被两个人连夜送进医院抢救。

从天台下来,又在寒风中吹了大半天。回去后景光就发了场烧,也终于想起了当初的记忆:他是苏格兰,是景光,也是绿川昙,他遗失了一段非常非常重要的记忆,而那段记忆里的自己有两个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最后秀一出院恢复那段时间,诸伏景光没有来看他,只是打了一通电话给他,非常温柔地说:“秀一,你可以原谅我一件事吗?”

“我呀,做了一件很过分很过分的事。”

“我不敢在电话里说,出院的时候当面跟你说吧。”

秀一就说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会原谅你,景光说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然后挂了电话,直到出院再也没出现过。等到秀一出院,回到家里面的时候,零告诉他有个老朋友在等他,秀一说谁,猜了一圈都没猜出来,然后他打开房门,看见了坐在桌子上的苏格兰。

——对方身上那股陌生的气息终于消失了,而是完完全全属于苏格兰的。

他认识的绿川昙对他微笑着说:“欢迎回来。”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赤井秀一盯着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是感官出问题了,然后就扯了扯嘴角说谢谢你,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分了。景光就说莱伊,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莱伊看出来了,但是最后他选择落荒而逃。

避开了监控和熟悉的路,他越走越偏,又因为身上疼的受不了而不小心撞到了某个东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跌进了某个大坑里。这个坑有点深,难度对于以前的他来说毫无难度,但是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道天堑,他完全爬不上去。

他现在还能用什么?

手臂废了,握不了狙击枪。眼睛被毁,不戴眼镜就出不了门。大腿废了,没办法继续奔跑、肺部也废了,甚至连游泳的呼吸换气都做不到。肋骨,膝盖,甚至是心理精神都被他们摧残了一波……他现在身上满身伤痕,以前所引以为傲的一切都从他身上消失了,目前除了外表,他没有一点儿像以前的莱伊了。

他甚至连自救都做不到了。

他沉默着呆在那,电话响了,他接了,降谷零就在电话里开口了。他没说什么你去哪了啊做什么去了,就是单纯碎碎念说自己好像干了一个挺讨厌的工作,上面一堆人光拿工资不干活,他一个人又跑现场又干啥的,还经常被排挤,努力了很多天可能一点效果都拿不到……虽然之前的已经出院了,但后遗症还挺多,他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秀一说没关系,你只是处于恢复期的,恢复期过后,你还是那只凶残的大猩猩,零说去你的,你才是大猩猩。

两个人斗了会儿嘴,零又说现在可不比年轻了,他腰上后遗症总是疼,他的胃动不动就把他送进医院里,他有点讨厌自己要吃的药和每一个月固定去看的心理医生。他说他还是喜欢和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的日子,既然以前过得提心吊胆,现在能好好过了,何乐而不为呢?

“赤井秀一,虽然你握不了狙击枪了,但你平时还可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或者是拦住我不让我打人。虽然你不能很快地奔跑了,但你还可以在散步的时候跟上我们的步伐,在我身体很差的时候替我开车。虽然你肺部很差了,可没关系,景也是。以及,当初从海里面逃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受够了游泳了!绝对不可能再去游泳馆了!你听清楚了吗?咱们三个都是残疾,凑在一起过日子算了,谁也不嫌弃谁。”

他这样说着,所以他邀请赤井秀一和自己成为领居,就隔着一扇墙,一扇门。而诸伏景光由于半路就跑路了,所以罚他成为他们两个人的保姆,也住在一起,不接受反抗。

他说着,最后听到最后赤井秀一抑制不住地剧烈呼吸声。对方把头压在手臂上,然后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握紧了手机,在寒风中尽量克制住肩膀不去颤抖。

最后,他放下了手,笑着说行。降谷零松了口气,然后大喊行了就赶紧打车回来,你还要我接你不成?秀一就说可能真的要你接我了,我掉进施工现场出不来了。对方顿了顿,就很嫌弃的说了一句等着,刚好他现在还发着烧呢,接上秀一也不回家了,直接去医院得了。

赤井秀一说行啊,一起去住院也行,我伤口好像崩裂了,病房都可以放在一间。

末了,他又补充上一句:但是去医院得刷景光的卡。

 写出来啦 !

评论(30)

热度(1025)

  1. 共8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